晃晃脑子，林方破口大骂：“楚常你是狗吧！你脑子是不是有病，你，你他妈的……呕——”
楚常轻抚他的后背，冰冷的话语略带笑意：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弱了。”
林方觉得头还有点晕，说不出话，朝楚常竖了个中指。
一会儿，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平息，楚常好像去干了什么，递过来一个东西，像是半个血红色的药丸。
“吃下去。”
“警告！警告！请宿主立刻远离，不要接受！请宿主……！”
刚安静下来又闹腾开了，系统一句话重复不断地说，林方扯着嘴角，一把推开楚常的手：“滚，老子头痛。”
推拒间，林方感觉自己双手被死死捏住，一股力量迫使自己抬头，黑色的阴影覆盖下来。
当滑腻的舌头进入时，林方是震惊的，震惊到忘记反抗。
舌头很灵巧，一开始没有丝毫不适，只是迅速撬开牙齿，将藏好的东西往前一送，被下意识吞下。
“唔！”林方回神，首先是意识到自己被强行喂了什么东西，其次是在口中乱搅的舌头，然后是异样的感觉。
什么感觉，说不好。
楚常执着地在口中纠缠着，越来越深入，林方有些呼吸不畅，拼命挣扎，可对楚常来说只是磨蹭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噗哈！”终于被放开，林方狠狠吸了口空气，胸口因为憋气剧烈起伏：“楚常，你干什么？”
他脑子发蒙，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。
反而是被强迫吃下那个东西后，系统的警报没再响，它似乎再一次放弃了。
一点点轻柔的吻落在嘴角，楚常声音有些沙哑：“有什么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