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榆背脊都冒出一层冷汗，他想逃走，可周围看了看，根本没有藏不住的地方，腺上激素都吊起来，他慌张地想着办法，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起来，有种头在里面，屁股还在外面的荒诞感。
他欲哭无泪，早知道要被发现，当时就不该好奇的，佝偻着背，将头重重低下，眼瞧着皮鞋声由近及远，低声祈祷，别发现我，别发现我。
祝榆还看见，男人将几把上面的链子绕了两圈随意栓在栏杆上，更像狗了，皮鞋最终还是停在眼前，冷又克制的一句话，“勿听勿言勿看，我的狗教熟了，你呢，野狗？”
祝榆从未想过，还有人会用狗来称呼一个人，他声音瓮声瓮气，不知道说啥，“对不起。”，他咬着唇，唇被咬出浆色，“先生很抱歉打扰了好事，我会识趣离开的，嗯……”
下意识的夹腿，才发现在特样情景下，硬得出奇，几把顶在已经湿了一遭的内裤上，腥臊味他拢着腿，只是不想让男人注意到他，男人扫了一眼裤裆就知道是什么德行，没说话，死寂一般，在坚持不住中，他摸索着前进，吮了一下鞋尖。
算是施压中的一点进步，祝榆唇瓣只有说不出的皮革味，熏得他身体诚实得要命，前端濡湿在内裤上，贴得很近，他期盼着，跪地姿势不舒服又甘愿沉沦在高高在上的仰望视角下，他不敢直视，盯着那双皮鞋。
根据他不多的知识，判断不出这是哪双鞋，近似琴底工艺，皮革通棕色前端染了点喷漆的黑色，周边刻了细致花纹，看着便有种异样感，想要被踩在脚底，碾在身体随便哪处，只要是惩罚亦或是奖励，还是处置发骚犯贱的身体。
男人倒没太为难他，模棱两可道，“规矩不行，姿态也不好，让你主人多教教你。”
“别随便叫先生，我从不授予野狗这项权利，家奴才有相应的规则，掌控只是一种本能，臣服才是归宿，看够了就冷静一下。”
祝榆低低地应了一声，皮鞋声音哒哒的又远了，他才敢抬头望去，几把上套着锁，抑制欲望的壳子，锁芯插进去，狗爬着冷汗涔出来，是条姿态极佳的狗，臣服栖息在脚下，也吻在同样的位置，比他吻得虔诚多了。
男人握着鞭子，抽了一下屁股，“傲什么？家奴这词听进去了？喜不自胜。”
狗唔了一声，人影在地上消失，祝榆才爬起来，双膝跪得有些疼了，他还是佩服当狗的，跪那么久都没求饶过一次，沿着路回去，身体热得快要煮沸了，主人的言语还在耳朵边，是严肃地告诫，没怎么骂，他异常满足，找个主人。
可他没主人，他连这方面的知识都欠缺。
回宿舍，洗了个冷水澡，搓洗身体的时候，唇还是热的，触感还停留在吮皮鞋上面，他摸了摸，皮鞋是硬挺挺的，没沾上什么灰尘，一看就被男人保养得当，说不定还是狗亲自擦拭的，没什么别的味道。
他又想到男人的冷冽眼神，如同泡了冰块的朗姆酒渍，寒潭般的漆黑眸色，带着通透的眼镜，一切都看得清晰，知识渊博，看起来就有伟大成就，一切伟大的德行都有荒谬的一面。
洗出来全身都冷得打颤。
室友伸出个头，“榆儿，你今天去哪里了，这周围你都不熟，别乱走，迷路可是很麻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