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听说她也挺不好相处的,离她远点儿吧”,应意眼神担忧,“你别不高兴啊,大不了,咱们等会儿整她一回!”

    应意本以为许翩然是个软柿子,估计不会赞同她这个说法,结果恰恰相反,她看到许翩然眸光一亮,立马来了精神,还拉着她的手问道:“怎么整?”

    “方法有很多嘛,她不是下午就走吗?临走前,请她吃点点心”,应意怔愣后,冲她眨了眨眼,坏笑道:“我店里的佐料可多着呢,这百分之百纯黑巧克力,先来它一块!”

    因此,许翩然的心情终于明媚了起来。

    应意在她耳边念叨道:“果然,和建哥说的一样,你一切开,里面都是黑的。”

    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蔫儿坏蔫儿坏的。

    她俩去趟卫生间,相当于中场休息,两人回来后,孙敏复把她俩叫过去一起吃年息市的特产。

    “唉,小琳,你戴着的翡翠成色很不错嘛,在哪淘到的?”孙敏复对玉石有点研究,禁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梅总送给我的”,霍琳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婉的笑容,让人挑不出错处,就算她话里浸着得意,也不叫人觉得无礼。

    “幕水的梅总?梅鹤清?”孙敏复又问了一遍,怕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对”,霍琳微红着脸点了点头,“他送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听说梅总送姑娘东西”,孙敏复摸了摸光秃的脑门儿,憨笑道:“你俩处对象呢?”

    霍琳的脸变得更红了,她笑道:“也不是吧,再过阵子看看。”

    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许翩然,一时之间觉得食不知味,忽然想起她在筑华当迎宾小姐的时候,和梅鹤清走在一起的,不就是霍琳吗!

    她神思恍惚,恼怒和失望一股脑儿地全都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恼怒,是恼梅鹤清欺骗她,失望,也是对梅鹤清的所作所为失望。

    在她眼里,梅鹤清不会做出这样的事,但他还是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