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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元听后，果真冷静了下来，他沉吟片刻后，便道：“我好像听说，我那外甥女死了？”
管家怔了怔：“九公主确实离开了人世，但少爷为可突然提起她来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她年纪轻轻，怪可惜的。不过好在总算被本少爷滋润过一回，也算没有白活啊，哈哈哈！”
轰！
李元的那嚣张而又响亮的声音，刺激着楚雅的每一根神经，她红着眼眶，眼中满是恨意，捏紧拳头欲要冲出去。
“我要杀了这个畜生！”
“冷静！”苏挽月连忙将楚雅拉了回来，迅速点了两处穴道。
没办法，若不这样做，她真担心九公主一会儿情绪暴动，暴露了自己。
幻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一个姑娘被男人滋润，就是未出阁的少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这个太尉府的二少爷真不是个东西，连自己的外甥女都不放过，果然如九公主所言，是个令人发指的畜生！
管家显然也是不知道此事，整张脸写满了震惊：“少爷，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啊？”
李元哈哈大笑，似乎忘了自己如今还有伤在身：“当然不知道了，那是在楚雅刚及笄那天，也就是去年。我随爹娘去宫里见她，瞧着这外甥女倒出落得亭亭玉立，虽然痴傻，但样貌属实好看，所以心思一动，便背着爹娘去求了小姑，没想到小姑居然一下就同意了，还帮我把楚雅引到了她的寝居之中。”
“德、德妃娘娘居然……”
“是不是觉得很意外？”李元笑得很是嘚瑟：“虽然我也挺同情楚雅的，但谁让她是个傻子呢？要不是我，她这辈子都没男人愿意碰她，不过，她当时在我身下挣扎哭泣的时候，样子真是特别迷人。”
啪嗒。